[典诺]十封信和一个回音[2]
google translate已经拯救不了我了。
哪位太太..来教我怎么写文...[吐血倒地
虽然列好了outline,真的撸出来就觉得...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
瑞桑缓慢开窍中.. 如果说上一期是 诺-->典----->芬,现在大概是诺-->典---->芬这样了(ry
老样子,狗血 ooc,小学生作文...也没有像我这样的。
太太们...你萌如果看不懂...请务必和我说...[痛哭
[2]
事实证明,做甘草糖并不是个坏主意。起码提诺非常高兴地收下了。他真心的笑起来的脸颊上会有酒窝小小地陷下去,那是在提诺还是个新生的..国家的时候,他就发现的事情。
这样想起来,贝瓦尔德才终于切实地意识到,他们有多久没能这样私下见面了。他看着提诺接过精细包装后的甘草糖,并没有收起来,还是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玻璃纸上手绘的雪花。提诺的笑颜还是和他一百年前刻在心里的样子,重合的温度让他焦躁的心情缓慢的安定下来。
大概就和他们的外表一样,有些东西,是时间带不走的吧。
他抿着一口啤酒,慢慢地跟诺威这么讲了。他们和这家餐馆的老板是熟识,所以就算不事先打招呼也总能在吧台占据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现在还不到周六,但贝瓦尔德总觉得应该和诺威说点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发出了邀约的短信。
“那不是挺好。趁现在还平静,想做什么就赶快。”
诺威晃动着杯里金黄色的酒液,他挺少在不是电话的场合里和贝瓦尔德一口气吐出这么长的句子。贝瓦尔德应了一声。他们之间早就过了需要没话找话的阶段,多半是因为如果有一方不想说话,另一方总能感觉到。然而现在周身都写着[沉默]的诺威忽然把杯子放回桌上,硬是挑起一个话题。
“你们下次见面,什么时候?”
他们并没有在见面的时候约定下一次的时间。也许提诺只是把这当做一次普通的朋友聚会,也许他在等着贝瓦尔德先开口。无论如何,只是看着提诺带着笑意凝视过来的眸子,他准备好的那些说辞就卡在了喉咙里,噎得他脸都红了起来。
诺威看他不说话,叹了口气。
“你约他去北边,露营呢?”
现在正好是雪化开的季节,虽然还不能称为暖和,但对不怕冷的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如果再过一段时间,等到的不是更多人群就是蚊子。这样想着,他已经开始在ebay上检索全套露营设备的价格。
——就像之前在瑞/典的星空下,他会带着他策马一直到森林里的湖边。他从不问他他们要去哪里,只是在还冷着的夜里把自己的体温抵在贝瓦尔德的背上。
或许是喝的确实有些多了,有热度开始慢慢攀上他的脸颊。贝瓦尔德摘下眼镜,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你…也有喜欢的人吗?”
他模糊地问道,字句粘在一起,甚至连他自己都反应不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但诺威听懂了,他拿着杯子的手只顿了那么一下,也没能逃过贝瓦尔德的眼睛。
“…现在才想起要我给你那些追人手段打保票?”
不,不是的,我只是醉了——然而诺威没给贝瓦尔德回答的机会。
“这种问题,你最清楚。”
也许他真的是醉了,不然为什么从刚才起就没喝过几杯的诺威脸上也倒映出了暖橘黄色的光晕。他不明白,所以他诚实地摇了头。诺威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反应,嫌弃地看着他,最后露出一个在诺威的表情spectrum上算是微笑的表情。
“反正不是你。”
少年欧石楠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他身上看到了谁。
贝瓦尔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是他醒来时就看到自己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坐在自己身边,不由觉得还是把这个梦做长一点吧。
“瑞桑?瑞桑…?”
他扭过头去看着声音的来源,下意识地伸手捉过了少年的手臂。
“…我接到诺威桑的电话,说你喝醉了,但他脱不开身。我就过来了…瑞桑?听得到我说话吗?”
映入他眼里的眸色比他期待的还掺了太多分阳光的暖意,灼得他终于清醒过来。他没放开自己紧握的少年的手臂,就这样直直拽着少年往外走。提诺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安静地跟在贝瓦尔德后面。
没时间再去预定一套露营装备了,在这样的深夜里更没有一家专卖店会开门,他也没有这个心情。他想带他回到那片星空下,那片无论人们和他们怎么改变都始终如一的星空下。他一定是把什么忘在了那里,不然为什么这份本该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占据整个心脏的感情,会在这个时候动摇起来。
当他们抵达那片湖边的时候星空正是最好的时候,星星点点的痕迹在提诺的眼睛里亮起来。他们就在延伸到湖上的dock上躺下,去找北斗七星,大熊座(Ursa Major)和大约因为已经太晚而消失的狮子座。他扭头看着自北极星开始,一颗一颗认真向上数着的提诺,一时间竟然想不起那时安静地俯在他背后,跟着他在夜里疾驰出城,只是为了看一晚星星的人究竟是谁。
分别的时候他把自己一直装在后备箱里的露营装备给了提诺。睡袋可能有些大,但也算舒适。提诺说着自己最近可能要去lapland一趟,有了这些真是帮了大忙了。
“还有,星星很漂亮。”
他笑得就像贝瓦尔德所熟悉的那样诚挚,而他第一次拿捏不准回应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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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瓦,
没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我们曾经去过的那个地点。周围被森林环绕着,身下是水面,身上是星空,大概缺了一样都算不上是浸泡在自然里。那个时候,如果我们的关系不用那么尴尬的话,也许会结伴而行更多次也不一定。
不过说是关系,当时我们也只是互舔伤口,又多少觉得对方碍眼这样的程度。不提也罢。想来如果不是平等的对象,大概也没办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自然的怀抱里去。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能和时间一样陪着你寂寞的,除了彼此之外大概再也没有别人。听不到妖精说话的你,就算你凝视了一千年的湖水在用自己的波浪和你低语着,对你来说也毫无意义。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如此强烈地需要爱上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大约这也不关我的事。这自然的一切都会替我保守我的秘密,天衣无缝。
大概我还没带你去看过Trolltunga。在山顶上那块狭窄的石板上躺下的话,身下是峡湾,面对的是没有遮挡的星空,大概会很合你意。
只是那空间大概是容不下三个人并排站着的。所以,还是算了。
下周见,
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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